《穿越古代幸福谋女》
再遇男主
凌晓月带着大福割的很快,只是到中午的时候感有些累,还好这四月的天气不算热。中午吃了饭,又带大福来割草,只是下午就慢下来了,感觉腰腿疼,又干半下午,感觉腰快直不起来了。这时候听到有人喊,原来是送砖瓦的到了。凌晓月让大福一块回去,大福让她过去招呼,他要坚持干到天黑。凌晓月心里非常欣慰,本来凌晓月想过买两个下人,因为刚开始安家毕肯定是一大堆活,买几个人也方便,而且还能震慑一下村里人,让他们不敢打主意。但是凌晓月却没有这样做,原因就是大福刚跟了她,必须趁刚开始培养感情,让他对她对这个家产生感情,这么聪明的孩子,如果不培养出感情,等他翅膀硬了,那真是要飞走了。怎么样才能快速产生感情,凌晓月的想法就是“共同劳动,相互依靠,共建家园。”在没有任何外力的情况下,和凌晓月相互依靠,艰难生存,他才能对凌晓月产生依赖;让他付出劳动把这个家一点点的建造出来,他才能珍惜这个家。凌晓月可从来不是圣母,怎么可能看一个孩子可怜就收养,那可怜的孩子也太多了,她收养的过来吗?只是这些隐匿的想法不能为外人道。
一辆一辆的牛车拉着满满的砖瓦,凌晓月让那些人把砖卸在指定的位置,从锅里盛了几碗水,放在桌子上,吃过中午饭烧的水,这会正好能喝。那些人喝了水就赶着车走了。凌晓月直了直酸疼的腰拿着镰刀又接着割草去了,里面有很多不大的树苗子,因为大的都被人砍了。凌晓月拿砍柴刀把那些或拇指粗细,或婴儿胳膊粗细的树苗砍了很多,把枝叉砍掉,光剩树干,抱到马车上,晚上回来的时候卸下来,准备着第二天把这些棍子削尖一头扎地上圈出一个鸡圏来。今天一天,几个人都累坏了,凌晓月还好,因为原主经常干活,手心里留有茧子,所以只是感觉腰疼。大福虽然当了大半年的乞丐,但是却是没怎么干过活,手心时磨出了几个血泡,晚上凌晓月帮他把血泡挑了,又拿出一瓶碘酒,用棉签给他涂了一遍伤口。大福看了看也没有问什么,他早意识到娘亲有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他娘拿出什么东西他也不感到奇怪,毕竟连那么神奇的镜子她都有,肯定也有其他宝贝的东西。
吃完晚饭喂了马和狗,掌上灯放桌上,把灯罩也罩上,凌晓月拿出纸,用未烧净的炭条在上面写上:“大福二福凌曉月”几个字,教他们读了几遍,又教他们写法,大福一会就学会了,二福只学会一个大和二两个字,凌晓月让他们先学会认,等以后上学堂再学写也行。凌晓月突然觉得应该做几个小黑板,其实凌晓月是嫌写毛笔字每次还得研墨太麻烦。睡觉前凌晓月又给他们讲了个《红舞鞋》的故事。听完了让大福二福发表意见,大福说:“那个女孩太没有良心了,那个老婆婆在她娘死的时候收养了她,她却只知道穿漂亮的鞋子,这是大不孝,应该受到责罚。”二福也跟着瞎附和,其实凌晓月觉得二福根本没听懂,这些西方的故事里面有很多习俗跟这里不一样,凌晓月边讲边解释。凌晓月总结道:“这个故事讲的不仅仅是孝道的事情,这个小女孩主要的问题是她太过虚荣迷失了本心,也忘记了做人的基本道德规范。在现实中有没有这样的人呢,有很多呢,在边城的时候我听说过一个事,一个小官想升官想的入迷,为了升官把他的刚满十五岁的女儿嫁给他的上峰,我还听说过一些商人为了挣钱做了许多伤天害理的事。所以我们在追求理想和目标时一定要用正当途径,也要遵守规则,不踏破道德的低线。”凌晓月讲这故事很费劲,暗暗想着,明天讲中国古代发生的事,不能再讲西方的故事了。两个孩子慢慢睡着了,凌晓月却还没有睡着,心里想着事情,奇怪啊,这都两天了,那个孟宏飞还没有来村里,真出了什么事情吗?
而此时的孟宏飞在干嘛呢?此时的孟宏飞模样比前两天更加憔悴,眼珠子通红,俊逸的脸庞充满了疲惫与悲伤。灵儿已经高烧两天了,他想尽了办法依然不能退烧。灵儿是娘亲怀胎七个月所生,出生就体弱,平时也没有断过药。从京城这一路,为了贿赂那两个押解他们的官差买点药,手里的银子也所剩不多。到了西源县,珍贵的药材这里没有,灵儿这次病的太重,不停的咳嗽,现在呼引困难,听着直想断气的样子,让他的心怎么不难过,枉他学医十几年,还在京城得了个小神医的称号,这会却医不好妹妹的病。妹妹是早产儿,本来脾胃心脉俱弱,现在和合并感染了肺部,若有一支天山雪莲,或者她这次还能熬过去,只是此地哪有什么天山雪莲?以前京城的家里是存的有一支的,只是因为那件事也不知道被谁抄去了。再者,就算是有了天山雪莲也得喝到肚里才见效呀,现在灵儿喂了药就吐,让他如何是好啊!正在这时,灵儿又一阵咳嗽,孟宏飞赶紧过去喂她一口温水,只见灵儿喝了水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哥哥,这是在哪儿呢?咳…咳…我要回家,回家!”
“灵儿,你还病着,得喝药,快把药喝了,要不然你的病好不了。”孟宏飞安慰着
“可是哥哥,我喝了还是会吐出来的呀,咳…咳…太难喝了,太苦了。”灵儿边咳边大口喘气。“我要回家,回家。”
旁边医馆的大夫看不下去,便说道:“既然这孩子想回家,你就带她回家吧。她如今这样的情况,还不如凡事顺着她的心意,也许她回了家心情好了病就好了呢。”这男人昨天一早抱这女娃过来,自己给女娃开的方子,连他都觉得妙极,只是这女娃的病有些复杂,胎里弱肺本身就有病这次又进了水更加严重了,病的这么重,下药轻了根本没效果,下药重了她这副身体根本承受不住。喝了药便吐出来便是因为这孩子的胃太弱,平时又都是娇养着,猛然喝下这么重份量的药汤子,不吐才怪。就像他说的,他断定这女娃怕不成了。
孟宏飞看着妹妹不停喘气仿佛一下子喘不过来就要没了的样子,忍不住掉下了眼泪。对着妹妹说:“好,哥哥答应你,明天一早我们就回家,回我们的老家。”灵儿咳了一阵,又昏过去了,看着脸烧的通红的妹妹,他找到那封从官差身上找到的文书,拿在手里,准备天一亮就是办了此事。
第二天一早,凌晓月三人刚吃过早饭,刘师傅领着一帮人过来盖房子了,凌晓月烧了一大锅开水,把桌上的碗都盛满了开水摆了一排凉着,让那些工人喝。那些人有人推着车去掏粘土,有人开始挖地基,按照凌晓月的要求,每间房都是长七米宽四米,有人感慨,这房子盖好肯定宽敞,这村里的房子都是长四米多宽三米,每一间房看起来都很小,这家房子盖的一间快比上人家两间了。工地上比较热闹,人也多,一上午就把地基磊的差不多了,下午就能出地皮,照这个速度,最多七八天就能盖好。中午的时候工人都回家吃饭了。
凌晓月等人走完了,把碗归置到一块,告诉大福二福,以后这几个碗专门招待干活的人,自己用再拿新的。凌晓月倒不是嫌脏,就是一大帮糙汉子用过的碗有些膈应。凌晓月趁这会没有人赶紧做饭,小锅里炒菜,大锅里加热一下早上做好的馒头。正在这时从村里的方向过来几个人,前头的那是-----村长,后面跟着几个人,抱一些棍棒。“大中午的不在家吃饭都干嘛呢”凌晓月正心里嘀咕呢,几个人已经走到她前面不远的路上,这时她看到村长后面一身白衣抱着一个孩子的男人,竟然是孟宏飞,天啊,两天没见咋成这样了呢,白衣比原来更脏了,下巴的胡子也更长了,通红通红的眼睛里盛满了悲伤,高高个子仿佛在勉力支撑着。只一眼凌晓月便愣住了,不知为什么,看着他悲凉的样子心里纠着直疼。
凌晓月返过神来,立马和村长打招呼,“村长啊,这大中午的去哪儿呢?吃了吗?”边说边又向孟宏飞瞟了一眼。
“没啥事,村里刚回来个人,有病号不适合在别人家借住,他买了西边往西一直到西头河叉子的所有的地,我们这会给他量一下,也给他拾个窝棚先住几天,等盖房队的人把你家的房子盖好了就给他家盖,以后你们就是邻居了,有啥事相互照应一下。”说完又想到凌晓月一个单身女人,这个孟宏飞一个大小伙子,这话不合适。又忙圆了一句:“当然,叔只是随便说一句,你们自己看事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