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古代幸福谋女》
晓月赠药
“这娃娃怎么了,脸那么红,病了吗?”凌晓月注意到孟宏飞怀里的灵儿脸色不对
“这孩子发着烧呢,你忙你的吧,我们先过去。”村长说着就要走
“这孩子病成这样了,这样一直抱着在外面吹风可不行,得请个大夫。”凌晓月关心的说
“请啥大夫呀,他就是大夫,还是京城的大夫,这女娃怕是不成了,要不然孟世祥那老头子怎么会不让住他家里,这好歹也是他侄孙呀。还是村长说你就是搭窝棚住,这才想到让他也拾窝棚的,实在是没法呀,咱们这里谁敢让别人家的快死的人住家里呀,万一在家里咽气了那以后一家子都晦气!”旁边一个抱着木棍的小伙子说。
凌晓月看那小伙子说完这话孟宏飞更加坚持不住了,眼睛更红,肩膀也颤抖起来,就有些不忍道:“那你们先把这女娃放我们家窝棚吧,这中午的太阳正毒,又有风,这女娃病的这么严重根本承受不了。先放我这吧,等一会你们搭好了窝棚再把她抱走吧。”
孟宏飞听了这话转过头看着她:”你不介意吗?你不怕她突然……”
“放这里,你们去忙吧,哪那么多费话。”凌晓月突然有些生气,走过去接住灵儿就往窝棚走去,“我会看着她,有事我叫你!”凌晓月把灵儿放在窝棚里的地铺上,盖好了,朝着他喊了一声就接着做饭去了。心想着:老娘帮你几回了,还怕我介意,介意个屁,介意第一次就不会救人。
孟宏飞看她不理人了,只好跟着前面的人走了,走不远,到了前天给凌晓月打好的地界前,开始量地,另外两个小伙子在地头铲了一片平地,开始搭窝棚。
凌晓月吃过了中午饭,给那孩子喂了水,又打一盆凉水用湿毛巾敷了一阵,一点效果也没有,额头还是滚烫得厉害。这时候外面盖房子的人来了,凌晓月让大福看着灵儿,她去外面招呼工人。开水烧好了,摆在桌上。凌晓月又到窝棚里面瞧孟心灵,这会子孟心灵还没有醒来,凌晓月让她躺在自己怀里,把中午的大米粥端过来,上面熬的一层米油,凌晓月拿勺子喂到嘴里面,结果顺着嘴角流出来了。看来真的很严重啊,怪不然孟宏飞村里的亲戚不让进门呢。凌晓月只能轻轻把孟心灵放下躺好,努力的想着前世孩子发烧怎么处理。用酒精擦手心脚心?这里的酒好像不行,酒精自己空间里还有多少,药箱里还有什么药?正在想着,孟宏飞过来了,他沙哑着嗓音想对凌晓月道谢。凌晓月就知道他想说什么,立即阻止他说:“她是怎么了,怎么病的这么严重?听着咳嗽的厉害,是得了气管炎吗?还是肺炎?”
“她自生来肺就不好,这次因为掉进河里所以肺部感染的更加严重,现在喝不进去药,我不知道她还能撑多久。”孟宏飞声音里充满了无可奈何
凌晓月看着实在心疼,不知道是心疼这个男人还是心疼孟心灵,自己真是奇怪,怎么一眼瞧上这个男人了呢。想想,她下定决心转过身拿起背包假装从里面取出两粒头孢胶囊,一片布洛芬递给孟宏飞,“这是我家乡的药,治疗各种感染还有发烧的,这个你喂一粒,这个喂半片,我不保证管用,万一喝了没有效果你也别怨我。”
“这是什么药,以前从未见过。”孟宏飞道
“别管什么药了,反正现在只能试试了。你想办法先喂饭,这个空腹吃不太好。”凌晓月又交待
孟宏飞让凌晓月帮忙抱起,孟心灵的上半身,他用左手指轻捏小丫头的下巴的两边,小丫头的嘴巴就张昨很大,右手拿勺子往小丫头嘴里倒入米汤,又用手往脖子上面一按,一口汤就被小丫头吞下了肚子,反复喂了十几口,过了一会看小丫头没有吐出来,凌晓月把胶囊里的药粉倒出来,又把半片布洛芬也压成粉,和在水里又用刚才的方法让小丫头喝下。又过一会小丫头没有吐,孟宏飞大喜。再看小丫头额头上出满了汗珠,用手摸了一下小丫头的额头,竟然不烫的那么厉害了。孟宏飞惊讶的看着凌晓月,“这是什么药,用什么药材做的,退热这么快?”
“我哪知道怎么做的呀,我从一个波斯商人手里买的。”凌晓月扯谎
“波斯的医术这么高了吗?以前没听说过呀”孟宏飞狐疑
“你没听说过的多了,这才哪儿到哪儿呀?”凌晓月强白
“经此一事,我是明白了,我差的远呢,以前是过于自大了。”孟宏飞感叹
凌晓月看到盖房子的工人时不时朝他们这边看,赶紧站起身来,对孟宏飞说,“等一会小丫头退了烧,你拿被子裹着她回的窝棚去吧。”
孟宏飞看盖房子的人往这边看的眼神,似乎明白凌晓月突然变化的态度。
凌晓月走到已经盖出地皮的房子跟前跟那些工人解释说:“这是以前村里出去谋生的人又回来了,又地方住孩子又病了,咱不得帮一把呀。”
那些工人也附和着说:“是呢,遇到难道了就帮一把,我看那孩子病的不轻,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凌大姐好人啊!”
过了一会孟宏飞找了件旧衣裹着孟心灵抱走了,他的窝棚离凌晓月的窝棚有几十米远。他把孟心灵放在窝棚里,窝棚里铺着一条村长给的旧褥子,他拔掉牛皮水囊的塞子,想给妹妹喂一些水,但是闻到一股牛皮味,皱了皱眉。只好又跑到凌晓月那里,借开水和碗,他从县城回来的时候抱着妹妹雇了辆马车就回来了,想着到了二爷家,怎么着也不会少他吃喝,以前的祖宅都是他亲爷爷修建的,后来因为不常回来便归了二爷。谁料想二爷以心灵病的严重怕没了为由不让进门,他不是随意让人欺负的人,只是当时一是心灵病着他没心情同他们争吵,二是皇帝下令让他返回原籍,他最近几年可能都要在村里过,不想因为一个住处和二爷那一大家子对立起来,与其在老宅和那一家子扯皮不如出来自立门户,但是这一时半会的,什么都没有,苦了心灵。又想起凌晓月,那女人帮了他一次又一次,欠的恩情太多,他都不知道怎么还了。只是那女人那么年轻,看起来和自己差不多年纪,怎么孩子都那么大了!又想起自己的婚事,说亲的时候他本就不同意和礼部尚书家结亲,那人的嫡女在宫里是皇帝的德妃,把家里的庶女嫁给自己图的还不是他父亲是太医院的院首,一个妃子想和太医院院首扯上关系傻子也明白里面的厉害关系。可惜那女人不顾明节的歪缠,闹的满京城都是谣言,父亲怕宫里的德妃插手最后只好同意。他反正也无心悦之人,也随父亲安排了。谁料想大婚当日都拜了天地却传来圣旨,说父亲谋害皇子,差点导致十皇子差点死亡,父亲畏罪自杀,抄没家产并责令他携家人返回原籍。那女人听了这个消息立刻自己掀了盖头说自己不是孟家人,让下人抬着嫁妆走了。母亲本就在病中听了这个消息急火攻心吐血而亡。想想最近发生的事,父亲就这样胡里胡涂的自杀,母亲跟着没了,灵儿要不是凌晓月几次出手搭救恐怕早就……想到这里孟宏飞难过之极,但是目光又突然坚定起来,他一定要强大起来,一定要查明父亲自杀的真相,还父亲一个清白。大哥现在知道家里出事了吗?大哥一向喜欢在外闯荡,父亲几次催他找个女人成婚过日子,他都不理,如今也不知道他在哪里。想到这些他又看了看窝棚里躺着的妹妹,他用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热度竟然已经降下来了,肺部感染应该也会好吧?竟然有这么好的药,他拿出剩下的半片布洛芬,闻了一下,一股奇怪的味道,和以前他接触的任何一种草药味道都不像,应该不是一个类别的,难道不是草药提炼而成?
天暗下来,盖房的工人开始下班,等工人全走了,凌晓月才开始做饭。等吃完了饭,凌晓月正准备和面,看成着一盆的面粉,凌晓月简直头疼,她以前在现代要么上班在外面吃,偶尔在家需要吃馒头也是买现成的,要么是凌妈在凌妈和面做馒头,她可没做过这活。小时候凌妈就教过她,和面要做到三光----“盆光、面光、手光”,她和完面盆壁上,盆沿上,盆外面洒的都是面,和完面手上、指甲心里粘的也是粘乎乎的面,要对着水冲洗半天使劲搓揉才能洗干净。现在她正对着一盆面发愁,又发愁明天早上做馒头,以前她就不会做呀,在案板上乱揉半天,勉强揉出一个圆形,开口都能开到侧面去。啊----还要干大事业呢,一个馒头难为死人,总不能天天烙饼吃啊,在旅途中吃了一个月烙饼,现在一提烙饼她就喉咙疼。这时候却看到黑夜里缓缓走出来一个人,正是孟宏飞,步履间仿佛轻松很多,脸上也不人似之前的阴霾吓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