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母二人,一个两个身居皇宫高位,城府深沉,谲诈多端,林墨城门第高贵,门下拥泵者若干……他若是再留着他们,只怕西楚危矣。
“你……楚怀谨,我……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林月影气到极致,几乎是咬着牙说出的话。
“林月影,你一而再再而三直呼朕的名字,说明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朕,你们林家……”也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现在还不是时候,楚怀谨在最后关头把话头憋了回去,紧皱着眉头,一把扣住林月影的腰肢,大手从纤腰上抚过,带落结蒂而织的金线绣成的腰带。
林月影微惊,身上一凉,如水的长裙滑落,露-一片玉白之色。
凉意与羞意同时涌上来,惊得她脸上臊红一片,双手条件反射捂住凶前粉红肚-兜下的雪团,凤眸中惊怒交加,微微抬起。
楚怀谨不带一丝感情的冷眸扫过眼前的冰肌玉肤,心里不可自抑地涌起熟悉的冲-动,脑子里满满都是新婚之夜,红纱铺就,她如瀑的青丝倾泻而下,黑色的发与玉白的肌肤交相辉映,在她的轻声呢喃中,他粗暴的闯入了她的禁地,犹记得那处的美妙竟比他想象中还要美上十分。
涌起的情谷欠让他心里的分寸顿时乱了,他强行拉回飘走的神思,面上一片冷然,菲薄的嘴里吐出比刀子还要尖利的话语:“你等着朕,不就是让朕在床上宠幸你吗?”
林月影只觉受到了侮辱,此时比之新婚之夜他的态度还要决绝。
她挣扎着摇头,泪意混着发丝滴落,烫得脸颊生疼。
楚怀谨撇过头冷着眼将她推倒在榻:“你跑到太后宫中告状,不就是嫌朕要你要得不够吗?想要,朕现在就给个够!”
说着身子一沉,他俯身而上,带落大红色鸳鸯织金纱帐,铜钩晃动,发出叮叮咚咚地声音。
期间夹杂着女子的低泣和难以自抑的吟口哦。
五月初八,西楚建国百年庆典,普天同庆,西楚邻国相继携带礼物到访。
此次来访的便是位于西楚国北边的北辰国。
北辰国地处塞外陇西之地,那里的人向来民风彪悍,为人不拘小节,狂妄骄傲。
此次打着为庆祝西楚国百年庆典的借口前来,前期表现得倒还规矩,按照一应的规制朝拜,到了晚间的夜宴之上,却渐渐有些按捺不住了。
寿元殿内,飞檐斗拱,雕梁画栋,琉璃灯盏将殿内照得亮如白昼,殿中人影重重,案席间,葡萄美酒夜光杯,一片和乐之色。
楚怀谨端坐高位,一身明黄龙袍,紫玉金冠,面上带着矜贵的笑。
林月影同样的皇后大妆,凤簪坠着流苏落在白皙的螓首间,如繁星点点,令一众美食在她面前都失了色彩。
外人看来,西楚帝后恩爱绵长,时不时推杯把盏,互相布菜,相视而笑,关系和睦。
面对堂下询问的林墨成,林月影脸上笑得灿烂而炫目,可心里地像是吞了黄连一般苦涩。
楚怀谨的大手隔着衣襟抓住她的手腕大力抓扯着:
“太后不在这里,做个苦瓜脸给谁看?”今日太后身子不适,只参加了皇室的祭天庆典便回宫歇着了。
一月过去,林月影脸上的指伤已好,但心伤却再也好不了,泥落成河。
她兀自走神着,却突然听得席下响起一道高亢的声音。
“西楚皇帝安好,皇后娘娘安好,在下忽然思,尝在北辰王庭听说贵国素有天朝上国之称。”
“西楚之地地广物博,人杰地灵,在贵国皇帝的治理下,更是朝政清明,人才辈出,名扬四海,深受我国王上和国民大臣们的推崇。”忽然思莫名对西楚国呈现出了极大的热忱和追捧。
听得一向稳妥有加的楚怀谨都忍不住松了眉头,对他报以微笑。
“我国王上让在下转达对皇帝的尊祟之意,特地献上我塞上江南美人舞姿以庆贵国庆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