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然?”
池暖揉着自己发疼的太阳穴,看了一眼站在公寓门口的池羽然以及他的行李箱,歉意地说道:“抱歉,路上堵车了,我喝了酒又不能开车去接你。”
白白嫩嫩的男人还带着学校里的少年气,黑色的短发往外翘出去几根,泛着雪花融化的湿气,干净乖巧的面容,一笑便会露出让他显得有些可爱的小虎牙。
“没事,是我没有提前和你说。”
池羽然垂下纤长浓密的睫毛,把眼睛里的光藏了起来。
他们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见过面了。
要不是池暖今天接到前台电话,说是有一个连话都不愿意和自己说的人来律师事务所找她,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这个亲弟弟在大学毕业之后跨过大半个华国,来了自己所在的城市。
从包里拿出钥匙,池暖好半天都没能对准锁孔把钥匙插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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