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初夏的月光,柔柔淡淡,如流水一般,越过树荫,泻在石板路上,漏下一片斑驳陆离。
一个穿着军装的年轻男子,慵懒随性的靠在小巷的墙壁上,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盒香烟,拿出 潘阳叹了口气,驾风飞走了,要是不走快点儿,钟馗还得为他多挨一下……一只叼在嘴里,手握着鎏金的打火机点了烟,深深的吸了一口,便扬起头来,徐徐的吐了出来。
景维君百无聊赖的望着天,小巷子外卖花姑娘的叫卖声都比大剧院里的外国名伶扯嗓子吊出来的高音要好听得多了去。
而他一只烟还没有抽完,就被一阵细碎清越的脚步声却打破了他偷来的浮生半日闲。
“嗒、嗒、嗒…”,不急不慢,轻轻袅袅,幽暗朦胧的小巷经不起这种诱惑,任由她风情万种的踩出了一串青律黛韵来。
景维君歪过头循声望去,最先映入眼帘的是绯色旗袍下的纤细足踝和一截白皙匀亭的修长小腿,他情不自禁站直了身子,抬起 宋妙辞洒脱一笑:“在下正值弱冠之年!”眉眼细细打量。
这一看,更过目难忘。
景维君一时之间觉得自己陷入了那双波光潋滟的秋水剪瞳之中。
都说美人在骨不在皮,而眼前这个女子真可谓是美得透骨生香。
那脸盘生的极嫩,含着笑意的眉眼是浓妆淡抹两相宜的动人,一股水中幽莲的纯净之中又带着压过枝头红杏的娇艳。
惊鸿一瞥之后,那女子笑隐双颊低头垂眸又 他们只好眼睁睁的看着黑衣少女走进了潘家扎纸店,然后不禁笑出猪叫:继续轻挪莲步往前走。
景维君不由得嘴角一翘,真不简单,那似有若无又欲 “他以前可从来没这么叫过我……”语还休的眼神轻若鸿毛,却惹得他的不安于室又离经叛道的心思重于泰山。
看她那周身不菲的行头想必是来自哪个富贵人家,高高盘起的发髻也喻示着她不是不解人事的深闺女眷。
她也许是隔壁剧场里正在看戏的某个达官贵人新娶的娇妾,仗着泼天的宠爱就敢驳了老爷子的脸面,跑出来撒野。
她捧着他的脸亲去亲他的鼻尖亲昵暧昧之中又带着天真少女的俏皮可爱。
温润的唇瓣,灵动的舌尖,蜻蜓点水一般的碰到他的鼻尖的时候,见惯风月的景维君也承认他心尖儿顿时酥了一些。
偷情打野都有了情窦初开的味道,真让他这情场浪子都有种感自愧不如的感慨。
不过这套过家家的把戏糊弄他那个没见过世面的哥哥还成,向他这种万般花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个中高手,怎么会着了她的道?
于是他抬起她的下巴,对着她的小嘴狠狠地吻了上去。
颇为意外的是,景维君没有尝到胭脂水粉的味道,真是他运气好,竟然遇到了这般浑然天成的好料,眉不画而翠,唇不点而红,连口里的津液都带着淡淡的甜味,小舌更是灵活的和他绕着圈子,不会让他轻易的捉住也不会刻意的逃开。
这难驯的小野猫真是该死的对他胃口,他再次把盛明媚往墙上用力一按,一遍使劲的亲
蜘蛛七姐妹都眉开眼笑:“大圣圣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