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歌听着他的话,心底凉了又凉,牙槽紧咬:“我和陆衍是清白的。”
祁东阳听后双手直接钻进了她的衣服里面,她的身体不由一颤,想起医生叮嘱的话,抓住了他的手:“求你,不要。”
医生说化疗后,禁不起折腾,和祁东阳同房就和要了她的命没有区别。
“怎么,是怕陆衍嫌弃你?”祁东阳眼底的怒火呼之欲出,他的目光落向慕歌脖子上的男士围巾,只觉全身气血上涌。
接着,慕歌被他直接拖到浴室,以最低贱的姿势被他一遍遍地折磨。
她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如同最低贱的人,毫无尊严。
脑海中的弦忽而断开,嘴里一口灼热。
她得神色慢慢涣散,“噗”得一声,嘴里的鲜血尽数洒落在镜面上,嫣红一片片散开……
鲜红的一片,猛地刺痛祁东阳的神经。
他将慕歌从洗漱台上抱了起来,眼中闪过一抹慌乱:“怎么回事?”
慕歌望着他眼中一瞬地异样,深藏的心底的寒冰有一处微微化开,她强勾起一抹笑:“这是我特意准备的血包,所以你也会心疼我的,对不对?”
祁东阳见她无事地擦了擦嘴角,得知自己上当,心底的火徒然上升:“你为了得到我的关注,还真是不择手段!”
刚才他竟然会担心这个极富心机的女人,真是见鬼。
想罢,祁东阳拿了外套穿在上身,毫不留情地离开。
慕歌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扶着洗手台堪堪站稳,连她自己都没想到,这种拙劣的借口,他就这么信了。
他的背影越渐远去,慕歌的目光渐渐黯淡下来,不知道泪还是血,将她的眼睛蒙上了一层雾。
身体摇摇欲坠,她强撑着最后一丝活下去的信念,拨打了陆衍的电话:“救我。”
……
陆衍赶到后,去往医院的路上。
慕歌彻底看不见了,她坐在副驾驶上,一双眼满是空洞。
身旁男人握住了她的手:“我已经联系到了最好的脑科专家,现在立刻跟我出国,他们一定会治好你。”
慕歌疲惫地靠着椅背,声音微弱。
“再给我两个月时间吧?”
她漂亮的眼眸满是悲楚:“有些事我想有始有终,两个月后,我跟你出国。”
陆衍望着她羸弱地身子,愠怒道:“你知不知道,两个月以后,你的癌细胞就全部扩散,手术已经没有意义!”
慕歌点头,很歉然的说:“最后一次,就让我任性最后一次,以后……再也不会了。”
陆衍怔了怔,忽然眼眶发红的望着车窗外,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几天后,慕歌再次恢复光明,只不过此刻她的眼睛和老人一样,模模糊糊,再没了以前的清明。
怕祁东阳找自己,她出院后,匆忙赶回家。
别墅里,是几天前的样子,一片凌乱,洗浴间镜子上的还残留着暗红的血迹。
